嗑研道士

如果小小鱼穿越到六年前的摩洛哥

1

黄景瑜正在准备下一场戏，下一场是他们狙击组的戏。黄景瑜觉得自己体温有点偏高，心跳有点偏快，说不清原因是摩洛哥正午的高温还是尹昉跟他讨论剧本时靠得过近的侧脸。
黄景瑜盯着尹昉的嘴唇上下开阖，却根本没在听尹昉说什么，只觉得高温让他有点耳鸣。
尹昉说了半天口都干了，却没听见黄景瑜的回应。
“景瑜？你在听吗？”
黄景瑜仿佛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住，赶紧“嗯”了一声，却因为有什么东西突然撞上自己小腿而变调成“嗯～？”
在他低头确认的同时听见一声清脆响亮的：“爸爸！”
黄景瑜低头确认了刚撞上自己小腿并死死抱住的东西是自己的儿子，安心地抬起头打算继续跟尹昉讨论剧本。
对上的却是尹昉震惊的目光和惊讶到微张的嘴唇。
……等等，
儿子？？？？？？？？！！！！！！！！
我黄景瑜一个黄花大闺男，暗恋个人还不敢表白，暗恋的还是个男人，哪来的儿子？？？？
奈何这小东西抱得太紧影响黄景瑜思考，黄景瑜弯下腰把他扯开，蹲下来问他：“小孩你谁啊？我都不认识你你可别乱叫！”
小孩不理他，一把冲进他怀里抱住他脖子：“爸爸！”
黄景瑜差点给他冲个屁股墩儿，只能先抱着他站起来，一脸无措地看向尹昉。
尹昉猜了个大概，估计是这小孩和家人来旅游走散了，正好黄景瑜和他爸长得有点像，但还是忍不住要皮一下：“景瑜，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黄景瑜赶紧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可他跟你长得还真挺像的诶。”
“世界这么大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我还长得这么像刘德华呢！”
“……哦。”尹昉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小孩好像这时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转头看了一眼尹昉，突然激动：“妈妈！”
尹昉：？？？
黄景瑜吓得差点把小孩给扔了：“小孩你怎么乱叫啊！是不是逮着好看的叔叔阿姨就叫爸爸妈妈啊你？”
尹昉：？？？不对吧！我不是阿姨吧？！
小孩：“那怎么叫嘛！爸爸可以叫爸比，那妈妈就叫妈……”
黄景瑜吓死了：“你给老子住口！”
尹昉：“……你爸妈呢？”
小孩：“唔……爸爸要叫爹地，妈妈要叫爸比。”别的小朋友都叫爸爸妈妈的，小孩皱着一张脸揪黄景瑜的头发，委屈得不行。
尹昉：我问的是他们人在哪不是你怎么叫他们！……等一下！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尹昉：“那你爹地和妈……爸比现在在哪呢？”
小孩看傻子一样看着尹昉，拍拍黄景瑜的脑袋：“爹地。”伸出一只胖指头指着尹昉：“爸比。”
尹昉：……lay了，黄景瑜的鹅子跟黄景瑜一样是个傻子。
被尹昉用恨铁不成钢眼神看着的黄景瑜：？？？


2

两人废了半天劲儿问出来小孩小名小小鱼，今年3岁半，并不记得家长电话和家庭住址。
因为没法联系到家长，又不是很放心交给摩洛哥警察，小孩就暂时呆在剧组。
黄景瑜不死心，带着小孩把蛟龙小队一个个指过来。
黄景瑜指着che试的小麦：“这个叫什么？”
小小鱼：“叔叔！”
小麦：“……不如我们商量一下叫哥哥褶么样？”
小小鱼：“哥哥！”
小麦开心地继续che试。
黄景瑜指着大眼萌杜江：“这个呢？”
小小鱼：“嗯哼哥哥的爸爸！”
黄景瑜：“哟不错啊，嗯哼都认识了，爸爸去哪儿没少看吧？”
小小鱼：“爹地带我去过！”
去过？去过哪儿？
黄景瑜懒得深究，又继续指着蒋璐霞，小小鱼：“叔叔！”
黄景瑜：“噗h”没来得及笑出声就被蒋璐霞掀翻在地上。
指海清，小小鱼：“姨姨！”
然后黄景瑜又被蒋璐霞掀翻在地上。
黄景瑜：？？？
指郭家豪，小小鱼：“叔叔！”
指王雨甜，小小鱼：“石头！”
王雨甜：？？？
指张译，小小鱼：“大爷！”
张译：“？？？小伙子东北的哈？”
指王彦霖，小小鱼：“干爹！”
王彦霖：“嘿小家伙儿咋恁亲呢！”
最后又指了指尹昉，小小鱼：“妈……爸比！”
王彦霖：“哟嚯！别说长得还真跟尹昉有点像！嘴唇和眼睛尤其像，眼皮上也有颗痣嘿！”
尹昉：lay了，人间不真实。


3

到了晚上，黄景瑜和尹昉才意识到，这小孩有多难搞。
洗澡非要和爹地爸比一起洗，然后泼了他俩一身水。
黄景瑜看着湿透的T恤变得透明粘在尹昉身上，而尹昉还在低头仔细地帮小孩冲去身上的泡泡，大概是没戴眼镜看不清的缘故，他还微微眯起眼睛，在水汽氤氲中显得迷离，他抬头看了黄景瑜一眼，黄景瑜险些拿不住手里的肥皂，慌乱移开视线，胸腔像钻进了一只小兔子，眼皮上有颗痣的那只。
废了半天劲终于给小崽子洗完澡，由于他们俩的房间只有一个卫生间，黄景瑜结巴着把尹昉推进去让他先洗，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坐下。
小小鱼从床的另一边滚了过来：“爹地，爸比一个人在里面洗澡哦～”
黄景瑜：“我、我知道啊！”
小小鱼：“你不进去帮忙吗？”
黄景瑜：“？？？我应、应该要进去帮忙吗？”
小小鱼：“可是在家里爹地和爸比都是一起洗的呀！还洗好久！”
黄景瑜：“……哇哦，那你爹地和爸比好棒棒噢。”
小小鱼：“那我们一起去偷看叭！”说着就手脚并用爬下床往卫生间跑去，黄景瑜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把他捞回来：“不许看！”
小小鱼：“为什嘛？”
黄景瑜：“我都没看过凭什么给你看噢！”
“你没看过什么？”
……
空气一度十分安静。

黄景瑜：“……昉儿，你洗好啦？那我去洗了哈，拜拜！”
说完头也不回冲向卫生间。
冲到一半突然急刹车，放下手里的小小鱼，继而一头冲进卫生间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尹昉：“……”
小小鱼坐在地毯上懵逼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看见尹昉，一跃而起俯冲而来：“爸比！”
尹昉：“……”一个两个是不是都有什么疾病哦。
还是蹲下来接住了小小鱼，小小鱼吧唧在他脸上啵儿了一口，啵儿完还做贼似的四下张望，尹昉：“宝贝你干嘛呢？”
小小鱼：“嘘！不要让爹地看到啦，不然我就要亲爹地100下啦！”
尹昉：“？什么意思？”
小小鱼：“爹地说了，我亲爸比一下，他就亲爸比十下，我就要亲爹地100下呐！”
尹昉：？？？不好意思我怎么不太会算？他们gay好有情趣哦。
尹昉：“宝贝，刚刚你和景……爹地聊什么呢？”
小小鱼：“爹地想要偷看你洗澡呐！”
尹昉：“……”
小小鱼：“爸比你脸好红噢。”
尹昉：“……刚洗完澡，有点儿热。”

黄景瑜洗完战斗澡出来，看另两个人已经钻进被窝了。他掀开旁边那张床的被子，屁股还没挨到床，小小鱼大喊：“爹地快来睡觉觉啦！”小短手还在被窝里扑腾两下，看起来是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黄景瑜：“不、不了吧，这不合适吧……”
小小鱼：“我不！我就要和爹地爸比一起睡哇啊啊啊啊！”
尹昉：“没事这床大，三个人睡得下。”
黄景瑜：“……”抖着手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
昉儿的床好软噢，还香香的。

小小鱼挤在两人中间，5分钟就睡着了。

“景瑜？你睡了吗？”尹昉用气音悄悄地问。
“还没呢。”黄景瑜也用气音小声回他。
“小小鱼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吗？我觉得他很像你。”尹昉闭着眼轻轻说，“很可爱。”
“绝对不是，不过我可爱是真的。”
尹昉闭着眼笑起来：“不要脸倒是真的。”
黄景瑜转过来面朝他，见他闭着眼，便没出声用口型说：“喜欢你也是真的。”说完像偷偷舔了一口糖的小孩，笑出两颗亮晶晶的虎牙。


4

第二天早上破天荒的，黄景瑜先醒了。
躺在床上反应了3分钟，终于成功启动了大脑，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尹昉，亮出虎牙打了个无声的招呼：“早安。”
过了一会儿黄景瑜坐起来，看尹昉还没有醒的意思，自我挣扎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在尹昉额头落了个吻。
一起身正对上小小鱼好奇睁大的眼睛。
黄景瑜成功从床上栽了下去。
小小鱼：“爹地你不刷牙就亲爸比！”
黄景瑜吓坏了赶紧看尹昉，还好尹昉只是皱了下眉，翻个身继续睡了。
黄景瑜食指竖在唇前：“嘘！”然后一把捞起小小鱼还不忘捂紧他的小嘴巴躲进厕所。
把小小鱼放在马桶盖上，蹲下来与他平视：“那什么，鱼哥，打个商量，我亲昉……我亲你爸比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行不？我请你吃冰淇淋！”
小小鱼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两个。”
黄景瑜咬牙：“成交！”

两人拉了勾勾，发了谁说话不算话谁就变小狗的毒誓，愉悦地一起刷了牙，推门出去正对上坐在床上启动大脑的懵昉。
黄景瑜被可爱得呆在原地无法动弹，手里牵着的小小鱼比他反应快，像个炮弹一样冲到尹昉怀里——短手短脚在爬床时遭遇了炮弹生涯的滑铁卢——但我们鱼总成功克服，搂到了尹昉的脖子并又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吧唧完反应过来黄景瑜就在身后，用小胖手捂紧嘴巴惊恐地看着黄景瑜。
黄景瑜：？？？

今天狙击组没有戏份，等尹昉洗脸刷牙换完衣服，就到了黄景瑜嘴上嫌弃其实心里最期待的环节。
连日高强度拍摄让生物钟无比规律的老艺术家也学会赖床。
他们一觉起来已经临近中午，正好是狙击炊事班逛菜市场买菜的时间。
就是今天得多带个拖油瓶。
小小鱼牵着黄景瑜的食指抬头富有好奇心地问：“爹地我们去哪呀？”
黄景瑜雀跃地快要小跳步：“跟你爸比去买菜呀！”
小小鱼大惊失色：“那你可要牵紧我不要走丢啦！上次你走丢爸比就带我去找漂亮姐姐啦！”
黄景瑜跳不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爸比背着我找漂亮姐姐干嘛！”
小小鱼：“叫漂亮姐姐用话筒把声音变好大找你啊。”
黄景瑜松了一口气，应该是商场的广播站。
再一想，不对啊！我又不是他爹地！昉儿也不是他爸比！我慌个屁啊！
就在黄景瑜自嘲跟小屁孩呆久了智商都变低时，小小鱼突然用力拽了下他的手：“爹地爸比不见了！”
黄景瑜一听就慌了，四下张望寻找：“昉儿！尹昉儿！”
就在他惊慌失措打算报警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景瑜，我在这儿呢。”
黄景瑜狠狠松了口气，却在转头看到尹昉后又提了起来。
尹昉不知道从哪淘了块蓝色头巾围上，黄景瑜看着他迟迟没有反应。
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要披着大西洋的蓝色嫁给我。

小小鱼还小，他还没有眼力见这种高阶技能，但他似乎天生浪漫：“哇！爸比好像新娘子！”
尹昉还没反应，反倒黄景瑜“刷”地红透了一张脸，赶紧举起胸前挂着的相机挡住脸：“昉儿别动，我给你拍一张。”
那张照片后来被尹昉发在微博。
“谁也不必担心未知的事情，因为谁都能得到他期望和需要的一切。”
那个时候他确实已经得到他期望和需要的一切。只是现在，他尚还有一段未完的旅程。


5

三个人逛好菜场，黄景瑜一手抱娃一手拎菜。
尹昉？
黄景瑜：艺术家摄影呢！去！边儿去！别打扰我昉儿的艺术创作！
回到剧组，尹昉要继续他的另一项艺术创作——料理。
黄景瑜洗手切墩儿烧水，下手打得无比积极。
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拌土豆丝儿端上桌时，看着小小鱼眼巴巴的样儿实在心软，给他夹了一根儿，没想到小小鱼摇摇脑袋：“爸比会生气的。”
黄景瑜震惊：这你都知道了！我第一次偷吃被昉儿发现，手背上那道筷子印五天才消！
尹昉做完最后一道菜出来，就见一桌十个人都坐得端端正正，没有一人先动筷，其中又以黄景瑜和小小鱼两位小朋友坐姿最标准，双腿并拢手手放在膝盖上，两双大眼睛还紧紧盯着自己，满脸写着“要表扬”。尹昉一个没绷住就笑出了小兔牙，决定要给两位最乖的小朋友一点奖励。
一顿中华大餐吃得宾主尽欢，吃完张译和杜江两位家长主动包揽刷碗工作，剩下的人聊了会儿天就各自回到岗位，废话，还有拍摄任务呢，又不像那谁和那谁是来摩洛哥处对象过日子的。

狙击组一整天没戏份，正好用来奶小孩。
一整个下午主要就是陪老艺术家瞎逛拍照，并买好了晚饭的食材。期间趁尹昉沉迷于摄影，黄景瑜给小小鱼偷偷买了两个冰淇淋，成年人嘛，就是要说话算话的。
吃过晚饭原本是大家围围坐聊天喝酒的时间，但狙击组是有小孩的人了，便缺席了这项集体活动。
战斗般洗完澡就迎来黄景瑜期待了一天的时光，黄景瑜一个飞扑——扑到尹昉床上，把已经躺好的小小鱼逗得咯咯笑。
尹昉无奈：“别闹，多大人了。”
黄景瑜像条鱼一样扑腾：“3岁！我永远是宝宝！”
小小鱼惊奇：“那爹地比小小鱼还小啦！爹地要叫我哥哥吗？”
尹昉：“他比我小六岁他都不叫我哥，你才比他大半岁他才不会叫你哥呢。”说着还不满地嘟起嘴。
黄景瑜把脸埋在枕头里笑得直抖。
尹昉用一个极高难度的动作抬脚踹他屁股笑骂：“烦死人了你黄景瑜。”

入睡前黄景瑜紧盯着尹昉熟睡的侧脸，心想：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结束就好了，小小鱼真的是他和尹昉的孩子就好了。


6

今天狙击组有戏份，小小鱼也不愿意跟别人出去玩，乖乖地呆在一旁看黄景瑜和尹昉拍戏。
下一场是黄景瑜单人戏，尹昉下场和小小鱼趴在小土堆上看黄景瑜，小小鱼看得无比专注，看到黄景瑜端着枪念出：“顾顺就位。”，小小鱼捧着小脸：“爹地好帅……”
尹昉转头看了眼看傻的小小鱼，又转回去看着黄景瑜笑出小兔牙：“是很帅呀。”
小小鱼捧着小脸：“不刷牙偷亲爸比的时候不帅。”
尹昉：“……”
小小鱼说完想起来那两个冰淇淋，连忙补救道：“没有没有！爹地刷牙以后才亲的！我有检查！嘴巴香香才亲的！”
小朋友也是要说话算话的！
尹昉：“……”

洗完澡又到了一家三口（？）的温馨时光。
并排躺好之后，尹昉突然对小小鱼说：“小小鱼小朋友，鉴于你这几天听话乖巧的表现，我……爸比要给你一个奖励。”
小小鱼一骨碌爬起来眼睛亮晶晶：“什嘛奖励？”
尹昉把他抱在怀里，闭眼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晚安，宝贝。”
小小鱼开心地捂着额头咯咯咯笑了一会儿，又挤到黄景瑜怀里：“爹地亲亲！”
黄景瑜虎牙都要着凉了，也闭眼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宝贝，晚安。慢点长大。”
小小鱼双手捂着额头笑得甜滋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了也一直在笑，大概梦里也有爱他的爹地和爸比。

确认小小鱼熟睡后，尹昉看着黄景瑜轻轻说：“黄景瑜小朋友，鉴于你这几天的优良表现，我也要给你奖励。”
黄景瑜被他轻悄悄一句话砸懵了，趁他还愣着，尹昉小心地越过小小鱼，一个预想中的吻没有落在额头，轻轻落在黄景瑜好看的唇瓣。
艺术家太浪漫了，太擅长制造惊喜，太容易让人心律不齐。
黄景瑜还没来得及回应，尹昉就撤走了，黄景瑜又没来得及失望，尹昉轻轻开口：“晚安，大鲸鱼。”
黄景瑜：“……”
尹昉说完自顾自躺下睡觉，只是嘴角也跟小小鱼一样拉不下来，梦里大概会有一只大鲸鱼划开大西洋的蓝色海水向他游来吧。
黄景瑜就比较惨了，被这样撩一把，是个人都睡不着啊！
就这么晾了一夜的虎牙，在天将亮时黄景瑜终于勉强入睡，梦到了一只……嗯？眼皮上有颗痣的兔兔？

第二天两人竟然同时醒来，黄景瑜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目光躲闪愣是不敢直视尹昉。
尹昉笑得很是无奈：“你不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黄景瑜：“没、没刷牙。”
尹昉：“啧。”
一把搂紧他脖子，对着嘴唇就啃了上去。
事到如今再忍就不是男人了，黄景瑜立刻反客为主按着他后脑勺不让他有机会退开。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尹昉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只得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黄景瑜这才松开他：“昉儿你也太辣了。”
尹昉：“滚。小小鱼呢？”
黄景瑜：“……”对哦！我说怎么亲得这么顺畅！
两人赶紧下床找，找半天没找到小小鱼，倒是尹昉在床头找到一张纸，尹昉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递给黄景瑜秒破译：“爹地、爸比，我要回家了，不要想我，要等我哦！——小小鱼”
尹昉：“……我越来越觉得小小鱼是你亲生的，这字跟你的丑得别无二致。”
黄景瑜：“也、也没那么丑吧……”
尹昉不说话了，黄景瑜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低落。
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手还在背上一下下拍着安抚：“小小鱼回到最爱他的爹地爸比身边了，多好啊，而且小小鱼让我们等他噢！肯定会再见的。”
尹昉埋在他肩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背，把黄景瑜的睡衣抓得皱巴巴。
“昉儿，我好像还没跟你说，那个……”
“哪个？”
“……我喜欢你。”
“……我也是。景瑜，我也喜欢你。”


End.



一个小番外：

2023年的某一天，当两人醒来发现，隔壁儿童房里的小小鱼不翼而飞，两人急得翻箱倒柜（？地找，突然黄景瑜灵光一闪，拉住了神色慌张要去掀马桶盖的尹昉：“昉儿！小小鱼可能……或许……好像……是去了……六年前的摩洛哥啊……”
尹昉：“……”操！


摩洛哥
……2017年


一个小炮弹咚地撞上黄景瑜的腿并死死抱住：“爸爸！”
六年前的黄景瑜：“……嗯？”
六年前的尹昉：“……”卧槽？！